第二百零五章 魅惑之术-3 (第2/2页)
龙运鹏道:“要分手也是她先提出来的,你有什么愧啊?要愧也是她愧疚啊,是她喜新厌旧呢”
“龙拐说啥呢?诗茵哪里喜新厌旧了?感情的事合得来就在一起,合不来就分手,这难道有错吗?”三个女孩子都抢白道。
“不是啊,我是说,她之所以选择离开我,其实很大程度上是我对她的疏忽大意造成的,我从来都是我行我素,没有照顾到她的感受,对她的关心和体贴不够,这才造成了她对我的隔膜和误解,作出了离开我的选择。如果我能够好好珍惜,也许她就不会离开我了。还有,当她说要和我分手时,我其实应该多一点点耐心挽留挽留她……”衡其道。
“是啊,你最不该的是那么快就和阿兰好上了,真正喜新厌旧的人是你”黄跑跑也不失时机地插话道。不过他的话却听起来相当的刺耳和令人不舒服。
以至于龙运鹏等人一个个都冲他翻起了白眼。衡其和姜如兰也是面红耳赤,显得异常的尴尬。高伟珍嗤道:“黄跑跑,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”
黄跑跑嘿嘿笑道:“不好意思,我说话就是有这么直,衡其和阿兰你们不会见怪吧?”
龙运鹏笑道:“黄跑跑,谁和你这家伙在一起都要被你气死”
衡其却已经回过神来,叹息一声道:“黄跑跑性格直率、有啥说啥,这正是他的可爱之处,你们就别怪他了。就这样说定了,一会儿你们几个去,我就不去了。”
于是众人便走进一家早餐店,要了早餐吃了起来。
吃到一半的时候,忽然听见街上有救护车的警报响,接着看见警方的车辆也闪着警灯疾驰而过。
龙运鹏往外面张望了一眼道:“哪里出什么事了?”
黄跑跑道:“管他哪里出事了,我们现在要做好的就是我们自己的事。”
衡其点头道:“黄跑跑说得对,现在就算天塌下来都没有我们的事重要”
“衡其,我这心里不知为什么觉得有点不安……”姜如兰忽然对衡其说道。
衡其忙安慰她道:“阿兰,你别东想西想的,是不是昨天晚上船上颠簸得太厉害,没有睡好?”
“不是,我有一种直觉,我觉得诗茵姐可能会出事……”姜如兰忐忑不安道。
衡其呆了半晌,忽然将一个没吃完的馒头硬往嘴里一塞,然后叫老板过来结了帐,风一般地便往外边冲了出去。
“臭小子,出什么事了?你这么急干什么?”龙运鹏等人慌忙追了出去道。
衡其一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,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我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八婆可能出事了”
“不会吧?”众人都吃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衡其和姜如兰的预感果然一点也不差。当他们赶到李诗茵家里时,得知李诗茵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去了,现场只剩下几个警方的人员在勘查……
衡其等人又急忙赶向医院——但赶到那里时,李诗茵已经被蒙上白被单,推进了太平间。
衡其只觉得头一晕,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。龙运鹏连忙将他拉了起来道:“臭小子,别这样,振作一点……”
衡其忽然咆哮道:“我为什么要振作?我怎么振作得起来?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?我到底犯了什么错?我到底错在了哪一个环节?为什么让那个混蛋抢了先?他又是怎样找到这里的?”
“臭小子,你别急,我们慢慢地分析,现在人已经死了,你急也没有用了。”黄跑跑也劝说道。
“你混蛋”衡其忽然暴怒地一拳打在黄跑跑的脸上,黄跑跑一时猝不及防,一米七几的大个竟被打得飞了出去,直撞到了医院雪白的墙壁上,接着又跌落到地上……
龙运鹏等人连忙去将黄跑跑拉了起来,同时指责衡其道:“臭小子你怎么能打人?”
“谁惹我我就要打谁**,老子现在想杀人”衡其的眼睛里几乎啐出了火光。
姜如兰连忙劝说龙运鹏等人道:“衡其现在正在气头上,你们别去惹他……”
作为衡其的女朋友,她果然是非常了解衡其的。她知道衡其现在既有一种不明白凶手为什么抢了先的沮丧和绝望,更有一种对李诗茵的歉疚和那份深埋在心中的情意——其实他内心深处应该还是爱着李诗茵的。
姜如兰想至此,不觉也一阵心酸和失落,似乎在茫茫的黑夜中迷失了自己。高伟珍和夏红也忙上前安慰她,劝她不要太难过……
黄跑跑被衡其打了一拳,实在摔得不轻。幸好衣服里面还穿着禁宫宝甲,否则他必定已经摔断了两根肋骨了。他吐了吐舌头,晃了晃花岗岩脑袋,对众人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我们应该分析一下原因。”
“黄跑跑你有完没完?还胡说八道?”高伟珍也忍不住朝他吼道。
夏红、龙运鹏也都鄙视地望着他,都觉得这人实在是不懂味、不知趣、不记打,真是没治了。
但衡其这时却冷静下来了,他摆摆手道:“好,你说。”
“我想我们的纰漏应该就出在昨天晚上。如果我们能及时打的过来,也许就不会发生这场惨事了。”
“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侧漏?捉鬼放鬼都是你昨天晚上是你叫我们不要相信你的话,你说要住店,我们就不能住店,否则就是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……”高伟珍十分生气地吼道。
“珍珍,你说错话了,是纰漏,不是侧漏……”夏红小声提醒道。
高伟珍仔细一回味自己刚才说的话,果然是把话说错了,脸皮不由红了起来,只觉得燥热无比。
黄跑跑也听到了这句话,忙傻呼呼地问道:“侧漏是什么意思?是和纰漏一样的吗?”
“等你结了婚,娶了老婆,问问你老婆就知道了。还是快接着你刚才的话题说吧,别东拉西扯”龙运鹏嗤道。
众女生都是一阵轻笑,刚才的颓丧气氛似乎也一扫而光。
“我认为,当火车到达艳溪站的时候,虽然我们没有下车,而是继续往前坐到平口站,但‘黑暗之子’却没有跟着我们继续坐到平口,而是在艳溪下了车。然后他就凭着可司的记忆找到了李诗茵的家。如果昨天晚上我们不是自作聪明地搭了一夜的船,而就在艳溪下车,或者从平口打的回来,我想也不至于让那个混蛋抢先……”
这一次衡其等人都没有反驳黄跑跑,他们都在静静地听着。听完之后都是一声叹息。这一次出现这种纰漏,的确和黄跑跑的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没有关系。如果说有关系,那就是大家都有份。当然,作为领导者,衡其的责任似乎更重。因为正是他主张要求坐船的。
龙运鹏道:“看来还是黄跑跑料事如神啊,不如这样吧,咱们就来个以毒攻毒,从此以后什么都听黄跑跑的,衡其你说怎么样?”
衡其点头道:“可以。黄跑跑,从现在起,我交权给你了。”
黄跑跑慌忙摇手道:“不行不行,你是组长,我只是小兵,我不能接你的权……”
“你不接也得接”衡其不由又有点上了火气,“我现在是戴罪之身,我对不起诗茵,我没能保护好她,因此我已经不配再当这个组长了。既然龙拐他们都推荐你,那么我就交权给你,就象龙拐说的那样,以毒攻毒”
黄跑跑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道:“唉,这都是什么事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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