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8章 世界树的神国 (第2/2页)
“这是……空间之门?!”
只见他犹豫了一下,同样伸出手触碰向光门,而在触碰到光门的一刹那,他只觉得眼前骤然化为了白茫茫一片。
光门拒绝了他的进入。
但隐隐地,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伟岸的身影……
同时,无数祈祷声也隐隐约约传来。
那种祈祷似乎是一种很优美的语言,仅仅是听着,就给人一种美妙之感。
同时,这种祈祷又似乎很遥远,仿佛跨越了无数的时光,充满着沧桑和感伤。
不过身为黄金实力的职业者,大祭司的灵感远非常人的存在。
在听到这种祷告的一刹那,他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……
只见他的眼睛骤然瞪大,满脸的不可思议,忍不住失声道:
“世……世界树?!”
……
乱了。
沙暴部落乱了。
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见大量的半兽人战士忽然出现在矿洞区域,将这片原本他们毫不重视的地方瞬间封锁。
这其中,沙暴部落甚至出动了他们引以为傲的沙暴战士,虽然人数不多,但都是清一色的白银职业者。
好奇的半兽人居民,黑市商人,和人类佣兵围观着,谈论着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啧啧……竟然连沙暴战士都出动了?”
“难道发现了新的矿脉?!”
“不可能吧……据说这里的矿脉早已经枯竭了……”
“嗯?!那不是大祭司吗?连大祭司也惊动了吗?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人们无比好奇。
然而,沙暴部落却对其讳莫如深。
只是,一支紧急的半兽人队伍,却连忙发往了半兽人王庭报信。
看到沙暴部落如此紧张,一些经验丰富的地底商人和赏金猎人却眼神闪烁……
上一次沙暴部落如此,还是在竞争半兽人之王中落选,而对手登上王座之时。
可见这一次矿洞中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。
他们神情微动,悄悄地退了下去……
沙暴城之所以被称为是混乱之城,就是在这里,无论是什么秩序,都可能受到挑战。
女人,奴隶,地位,权势,甚至一些隐秘……
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金镑,或者只要你足够强大,你可以获得你想要的一切……
于是,仅仅不到三天之后,有关矿洞之中发生的一切,就开始在沙暴城地下势力中流传。
突然出现的光门,以及奇妙的能量,还有不断生长的花草藤蔓……
光门背后隐隐约约的广袤森林,以及那空灵的祷告……
甚至于,还有大祭司触碰光门之时,那一句忍不住的失声。
这一切,都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。
只是当沙暴部落意识到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
作为与地下世界相连的枢纽,沙暴城本就是赛格斯世界地下情报系统的一部分。
秘密,已经不是秘密。
……
精灵之森,天选之城。
随着玩家一次次的修缮扩建,越来越磅礴大气的中央神殿中……
换成了神眷者零马甲的伊芙坐在偏殿的主座上,看着手中的一叠情报,眉毛轻扬:
“光门?世界树?”
随着她的一声轻咦,欢快而又兴奋的女声则从对面的客座传来:
“没错!零大人,这是我们商会在地下世界和幽暗矮人交易的时候获得的情报,虽然半兽人们极力掩盖,但动静太大了,最后还是流传出来了。”
“按照一些地下世界强者的推测……这很可能就是女神大人寻找的神国!神国很可能是坠落到死亡荒漠了!”
世界树的神国么……
伊芙不置可否,而是抬头看向了说话之人。
金发碧眼,冠绝其他众多玩家的绝美容貌,以及那激动之中流露着几分兴奋狂热的表情。
是玩家苳苳。
这位四测玩家,已经在一次次祭司任务后,成功进阶转职,成为了真正的白银祭司,也是全服第一个拥有白银实力的祭司玩家。
顺带一提,她也因此成为了最受其他玩家欢迎的玩家。
这不是因为她那高超的捏脸技术,也不是因为她是为数不多的龙骑士之一。
而是因为随着晋级白银,她已经成为了玩家之中最强的奶大力。
奶量充足,一人顶十个的那种。
当然,苳苳也因白银祭司的身份顺利地“混”进了生命教会中,凭借着容貌和信仰(舔狗)优势,和很多精灵祭司打成了一片,甚至包括了圣女爱丽丝……
她还被精灵们称为最为虔诚(舔狗)的天选者。
没办法,她身上的光环太多了。
虽然战斗起来是个只知道拎着法杖往前冲的女汉子,但编写《生命圣典》,在奥罗斯半位面传教,快速晋升白银祭司等等……
单就祭司一道上来看,她已经成为了很多土著精灵祭司学习的对象……
不过,此时此刻伊芙的关注点却并没有在对方兴奋的推测上,而是略微古怪地看了她一眼:
“商会?”
苳苳脸色一僵,轻咳了两声:
“是我们的安利商会……嗯……这都是为了帮助女神大人!”
伊芙:……
我……我们的。
得,又一个被德玛西亚忽悠上贼船的。
没记错的话,这位玩家妹子一开始可是宁死也不会和那家伙合作的。
结果最后还是真香了。
略微感叹了一下,伊芙就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手中的情报上……
身为世界树的继任者,现在真正的世界树,她自然能从这些只言片语中看到更多的东西。
光门……森林……祈祷……
以及触碰光门时候那种奇妙的变化……
伊芙一边浏览,一边和自己的神国进行对比。
而结果,则让她的表情越发认真了起来。
这种种描述。
这种种情况。
的确是凡俗生物闯入神国之后本应看到的样子……
而那种种奇异的景象,也唯有世界树的神国——“生命与自然之源”才会出现。
不过隐隐地,她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。